在胯下生活的日子(2)

 

 

第二节 屈辱的游戏

 

一直到小学毕业,我的体质都不是很好,谈不上虚弱,应该说是有点柔弱,所以与小伙伴在一起玩耍时,体力上总是处在下风。记得那是在小学三年级暑期,在一个邻居伙伴的家里,我们大概连我在内四个小朋友和一个稍大一些的哥哥在一起玩,那个哥哥是我们当中一个小孩的表哥。也忘了是因为什么,可能是我的一句什么话,把表哥给惹恼了,他指挥其余三个小朋友把我摁倒在地下,用一条麻绳捆住我的手脚,然后让一个小孩褪下我的裤子,他用一条皮带抽打我的臀部。那是一种类似玩笑的抽打,不是很重,但也很疼。头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被裸露身体,我满脸羞红,一种被虐待被羞辱的快感涌上大脑。那位可爱的哥哥又命令小伙伴用一条小木棍拨弄我的小鸡鸡,还让另一个孩子骑上我的身体。表哥在后面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说:“看,这屁股多白呀,一打就红。”他问我服不服,我怕说服就结束了这种游戏,就打死也不怕地样子不服软。大概玩了个八钟头,表哥命令小伙伴解开我的绳子,结束这种游戏。我一边紧说“不服,不服,就不服”一边带着遗憾从地上爬起来。 

从那以后,这几个小伙伴就给我起了个“白屁股”的外号,好在没太叫开。 

这种快乐的机会不是很容易碰到,后来几次在类似的场合我故意惹那位表哥生气,遗憾地是他再也没有那样去做,其他小朋友似乎也无此兴趣,也再没与我做那种游戏。直到有一天…… 

 

 

第三节 冒烟的屁股 

 

那是两年半年后寒假的一天早晨,那时我正处在六年级,我背着书包去一个同学的家里要与他一起写寒假作业。他的哥哥,一个比我们大五六岁的中学生也在家。当时,他正在看一本书,好象有日本鬼子戏弄中国人的情节,特别是有一段描写的几个鬼子玩弄一个小女孩,强奸、逼那女孩喝尿什么的。当时,他千不该万不该当着两个小弟弟说“让人喝尿,那能喝吗?“而我,因为听过大人讲人尿可以治病,就接了一句:”怎么不能,还能治病呢》“哥哥说我胡说,我就犟着劲说肯定能喝。哥哥就让我喝他的,我不干。他就逼迫我,说如果我不喝,他就把我的书和作业本给撕了。后来,他就让他弟弟摁住我,他往我嘴里撒尿。当我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一股暖流顺着被掰开的嘴流进我的喉咙的时候,夹杂着淡淡地臊味和咸咸的味道的,从一个人最下贱的地方出来又进入我嘴里的液体使我感受到极大的被侮辱的快感,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一阵的肌肉紧张之后,下体一阵痉挛,然后是一阵快乐的放松??后来我知道那是遗精。 

平生第一次遗精就是这样完成的。 

那哥哥似乎意犹未尽,又说:“一个节目表演完了,再来一个。鬼子给那个女孩屁股上点火,咱们给你来个屁股冒烟。”他让我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经被人征服的我没让他费什么劲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他让他的弟弟从我的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把它卷成一个细卷,然后把我的头摁在地下,撅起我的屁股,把那根纸棍插进去。随后划起一根火柴把纸棍点着。当我站起身来,被屁股上的火燎疼了,赶紧跪四脚着地地趴在地下。臀部火辣辣的感觉又进一步触动了我的奴性,我情不自禁地象狗一样在地上爬了好几圈。那哥俩一边看着我的表演,一边嘴里象唤狗似 “臭、臭”地叫着。 

当我爬到一面镜子前面时,后面越烧离屁股越近的火因我的爬行已经被我两侧的臀部给刮灭了,但明火虽然灭了,暗火还有,一屡屡的清烟从我的屁股冒出。我停留在镜子前面,带着欣赏和陶醉的神情看着自己。那个哥哥轻蔑地骂了我一句:“简直是个贱货。”贱货,这个词我爱听,我在心里说。 

第二天早晨,我不自觉地又背着书包来到那个同学的家。我们重复着这种游戏,那阵子,我成了那哥俩裸体的玩物。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有半个月,如果不是被一个姑娘发现,可能会更长久。 

那姑娘是他们的姐姐。姐姐已经工作了,但还没有出阁。每天出去前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也算是那一片的美人了。我每次去他们家,都很早,就是为了看一眼那个可爱的姐姐。因为我的学习绝对出类拔萃,又文静老实,他们的家长,包括那姐姐都很喜欢我,自然也很欢迎我跟他家的孩子一起学习。本来,每次都是他们的爸爸妈妈和姐姐走后,我就主动地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开始我们的游戏。可那一天,我刚刚脱完上衣和外裤,正在脱自己的裤衩,可能是忘了什么东西,那个姐姐竟然推门进来了。我的内裤已经褪到脚脖子了,包括姐姐在内几个人都大吃一惊。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我不知所措,脱也不是穿也不是,手停留在内裤上半天没动。那种尴尬可想而知。姐姐先回过神来,羞红的脸浅浅地笑着,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又略带些嗔怒的语调对我说:“在干什么呀,恩,不好!快穿上!”我低着更加羞怯的头,迟疑了一下,默然地、极其难为情地慢慢地提上那个遮羞的裤衩,然后又木然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提示:为了您能够顺利的找到本站,请牢记

请不要忽略该提示,这将意味着您将可能无法找到通往本站的地址。